投机是否已根植于美国文化?早在约翰·麦克维卡时期,经济学家就已分析过美国人对投机的热情。历史表明,自创立以来,美国的企业经营方式就与欧洲企业不同。
在这段《投机:赌博与投资之间的微妙界限的历史》的简短摘录中,作者斯图尔特·班纳讨论了早期美国历史上承担的经济风险,以及投机在当今美国的文化意义。
人对投机的热情。德国记者弗朗西斯·格伦德 (Francis Grund) 称:“美国商人是狂热分子,他们似乎对冒险的热情与冒险成正比。他像水手一样勇敢地冒着生命危险去冒险;在心仪的项目失败后,他随时准备开始新的投机,就像水手在自己的船沉没后驾驶新船一样。”在芝加哥,英国作家哈丽雅特·马蒂诺 (Harriet Martineau) 报道说:“街道上挤满了土地投机者,他们从一处卖地赶往另一处卖地”,以至于“似乎某种普遍的狂热感染了整个民族。”法国经济学家米歇尔·谢瓦利埃 (Michel Chevalier) 在宾夕法尼亚州也发现了同样的气氛。“每个人都在投机,每件事都成了投机的对象,”他观察到。“最大胆的企业得到了鼓励;所有的项目都有人投机。”英国传教士艾萨克·菲德勒坚称,对于美国人来说,“基于投机和信用”的贸易只不过是“他国家的习俗”。
“早期美国人投机的主要商品是土地。”
美国人比欧洲人更容易投机吗?经济学家约翰·麦克维克认为是这样。他推断:“我们国家的个人 律师数据 破产和商业革命发生的频率比欧洲大多数老牌国家都要高,欧洲老牌国家由于年龄的增长,脉搏变慢,导致一些病根变得相对无害,而我们这种性格温和的人,则容易陷入不健康、狂热的投机。”《银行家杂志》也这么认为。它写道:“英国人可能会给我们美国人上一堂有益的课。英国商人、手艺人或银行家很少会放弃自己的正当职业,去从事任何可疑的投机活动。”一份传教士杂志也认为:“没有哪个国家比美国更能充分地体现这种投机狂热。”但这并非普遍观点。早期共和国的主要法官之一詹姆斯·肯特回忆说,欧洲也不乏投机活动。他总结道:“梦想和疯狂的投机是大西洋两岸盛行的一种疾病。”